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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品揭秘 | 当梵高的画遇到X-Ray显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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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BA作为分析测量系统的领导者,长期致力于为汽车检测、半导体仪器、环境测量仪器、医疗诊断、科学仪器等多个行业提供解决方案。但是HORIBA并不满足于此,凭借强大的技术优势,HORIBA不断拓宽新领域,其中,艺术品的修复和保护这一领域的成果尤为瞩目。

艺术创造满足了人们的精神追求,大师们的艺术作品在备受仰慕的同时,也给从事艺术品修复和保护工作的专家们留下许多悬念:这些令人惊叹的作品在当时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有没有不为现代人所了解的知识和技术被运用其中?历尽沧桑的艺术品怎样才能恢复原貌,保持当时的风采?

现在,HORIBA新技术的发展能够帮助这些专家揭示多年来一直不为人知的艺术品制作过程,更好地了解艺术作品,从而达到修复目的。在HORIBA分析实验室,我们已经与日本各地的博物馆、大学和私人收藏家密切合作,探索新的分析技术。我们希望为艺术品领域做出贡献,以确保艺术作品永久流传,供后人欣赏。

为更多了解有关工作,我们走访了Mori艺术品保护工作室并采访了三位专家,在现场,他们利用HORIBA的XGT X射线显微镜分析了梵高在巴黎时期创作的一幅画作,这一场景让我们更确切地看到了HORIBA先进技术的作用和价值。

下面让我们一起来认识一下三位专家,并通过我们的采访听听专家们是怎样利用HORIBA X射线来“看”梵高画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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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采访记录1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感谢您们给我们这个机会来展开这一新奇有趣的话题,在开始之前能否先谈谈你们的研究背景和兴趣呢?请先从Mori先生开始吧。

Naoyoshi Mori先生640?wx_fmt=jpeg

嗯,那先要回到我在比利时的学校,我的专业是艺术品修复,在过去的20年里,我一直在经营自己的工作室。我的主要工作是恢复人们在参观一件艺术品时“该看到的”样子。

不过这些年来,我逐渐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必须真正超越我们所看到的表面的东西,去从作者的角度分析艺术作品,考虑他们创作艺术品时所了解的知识和采用的技术。

这些年来我在艺术领域遇到了很多人,包括艺术家和博物馆管理人员。他们对作品深入的洞察力,让我明白“看到绘画或艺术作品背后”的重要性。今天我们利用HORIBA的XGT去分析艺术品,就是在了解艺术作品背后的故事。

640?wx_fmt=jpegKaori Taguchi博士

在意大利从事艺术品修复工作后,我回到日本进行了关于艺术品修复伦理的研究。今天,我更多从事艺术品修复方面的实操性工作,但我也带着两个基本问题来审视每一件艺术品:它是如何发展到现在的状态的;从现在开始我们能做些什么来修复和保护它。

Nanako Sato女士640?wx_fmt=jpeg

我从艺术史专业毕业后一直在Yoshino博物馆工作,我主要负责西方艺术作品的保存、分析和研究。我们的收藏主要包括19世纪和20世纪法国印象派画家的作品。我的工作主要是修复历史较短的艺术品,考证绘画的背景,包括它们是什么时候画的,当时有什么可用的材料,以及艺术家如何使用当时可用的知识和技术。

2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能简单介绍一下你们正在进行的分析工作,以及你是如何使用HORIBA的仪器来分析梵高的绘画吗?

Kaori Taguchi博士640?wx_fmt=jpeg

我们目前的项目包括分析和保护梵高的四幅作品,它们被保存在日本各地不同的博物馆里,其中一件作品可能根本没有修复的记录,这意味着这幅作品的原始绘画过程的痕迹仍然存在。

我必须说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项目,利用HORIBA的XGT X射线显微镜,我们能看到这幅画绘制过程的不同阶段。此外,我们还可以将这一方法应用到其它绘画的分析中,观察并建立分析模式,从而揭示艺术家的思维方式。

正因为拥有利用HORIBA的XGT X射线显微镜来分析艺术品的经验,我们接到了很多日本其它项目的电话,邀请我们开展类似分析。

640?wx_fmt=jpegNaoyoshi Mori先生

事实上,博物馆使用HORIBA的XGT X射线显微镜之类的分析仪器的机会有限,这就使得我们正在进行的这项对艺术品进行分析的工作更有价值。以修复为目标的分析是许多国家的一种普遍做法,但使用特定类型的先进技术来“揭示”艺术家在艺术品创造过程中的秘密并不常见。而我们能接触到这种技术,这让一些专家都感到惊讶。

为了使这一规模的项目取得成功,进行多边合作至关重要。在我们的案例中,我们招募了一家公司、一所大学和一名私人收藏家。这个分析项目的有趣之处在于,我们不仅学会了尊重一幅画背后的创作技术,以及我们需要做些什么来揭示这些创作技术从而达到保护艺术品的目的。同时,我们还了解到与这幅画的艺术意义相关的其它创作过程。

我们今天分析的这幅画是梵高在巴黎时期的作品,这是梵高开始尝试广泛使用色彩的时期。通过XGT X射线显微镜提供的光学分析,我们希望了解梵高在那个时期是如何表现对光线的运用,以及他用了什么类型的技术来实现其视觉效果。

3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请问能否进一步拓展与HORIBA的合作?此外,我们希望我们的读者知道为什么这个装置适合分析艺术作品。

Kaori Taguchi博士640?wx_fmt=jpeg

当我们次在神奈川县的波拉艺术博物馆(POLA Museum of Art)讨论这个项目时,我意识到我们需要与一家公司合作,为我们提供合适的分析工具。我开始询问有哪些专门的仪器可以进行这些实验,从而知道了HORIBA的XGT光学图像分析仪。我联系了HORIBA并了解到更多关于XGT系统的知识,以及如何使用它来帮助我们工作。

我们需要回答的个问题是,如何解开艺术作品中隐藏的创作过程,事实上这样的过程很少被公开,因为艺术家们几乎不会留下记录来描述他们如何应用不同的技术。HORIBA的XGT X射线显微镜的贡献就在于此,它使我们能够对作品进行无损分析,更准确地揭示不同史时期艺术家所采用的技术,让我们为保护这些艺术作品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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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XGT的元素分布成像功能,可以了解到在作品上不同的点分别存在哪些元素[从右到左依次是:锌(Zn)、铜(Cu)、铅(Pb)、汞(Hg)]。

4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能不能具体说一下,从这些分析中你们了解到了什么呢?

Naoyoshi Mori先生640?wx_fmt=jpeg

我们研究工作的一个方面是探寻艺术品中颜料浓度较高的部分,进而确定画作中的这些部分是否被覆盖或涂改过。了解这些部分发生的改动,有助于我们确定艺术家在绘画过程中是否经历了想法上的转变,是否存在为了作品效果而对作品的一部分进行修饰的情况。通过了解颜料浓度较高的部分之间的差异,我们可以洞察画家在完成作品的过程中所做的决定,这也是画作创作过程的一部分。

640?wx_fmt=jpegKaori Taguchi博士

需要注意的是,这种类型的分析揭示了构成一件艺术品的许多层面。我所说的层面,是指随着创作过程的进展,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变化的不同阶段。这种分析帮助我们“看到”作品的原始草图以及终的作品。基于这类研究,我们可以确定哪些部分因修复而改变。非常确切地说,通过这个项目我们已经能够发现梵高在绘画过程中进行的大部分改动。

5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请问近还有利用这种分析手段来进行其他研究的例子吗?

Kaori Taguchi博士640?wx_fmt=jpeg

通过这种研究,我们有很多令人惊讶的发现。例如,近的一项研究显示,在根特祭坛(The Ghent Altarpiece)这幅画作中,羔羊的面部表情在修复过程中发生了多次变化。

640?wx_fmt=jpegNaoyoshi Mori先生

另一个很好的例子是毕加索(Picasso)的名画《海滩上的母亲和孩子》(a Mother and Child at the Beach),这幅画也在神奈川的波拉博物馆(POLA Museum)展出。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位母亲的身体下面出现了一个精雕细琢的海豹图案,这是几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诸如此类的发现重新唤起了学者们的兴趣,并产生了新的理论。在这种情况下,会引发诸如“为什么那里会有海豹”的疑问,它是另一幅画的一部分,还是毕加索想藉此传达某种信息?

6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毋容置疑,这些都是永恒的艺术作品。能否说一下在这样的分析过程中,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来确保画作的安全呢?

Naoyoshi Mori先生640?wx_fmt=jpeg

我们不仅负责修复和分析的工作,我们同样会就有关作品的包装及运输提供适当的意见。

640?wx_fmt=jpegKaori Taguchi博士

在分析过程中,我们与HORIBA的应用工程师密切合作,设置特殊的环境条件,来确保艺术品处于安全的环境中。例如,XGT设备通常在一个封闭的系统中进行实验,也就是说,将实验对象封闭在一个箱子中进行实验,以确保没有外部因素影响实验。

不过,我们认为这样的过程仍然存在风险,所以我们再次修改了实验方案,在一个开放的系统中进行分析。此外,我们还作出了一些其它调整,包括减慢分析仪样品台的移动速度,保持与X射线之间的大距离,安装一个瞬间停止装置以防有地震发生。

Naoyoshi Mori先生640?wx_fmt=jpeg

就像Taguchi女士所说过的,原来分析模式的X光距离是2毫米,现在这段距离已增加到10毫米。同时必须指出,我们的工作必然存在风险。显然,安全的做法就是把画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但在我看来,这跟让画作“死去”无异。艺术是一个活的有机体,我们的工作就是思考用风险小的方法进行这些研究,同时牢记风险总是存在的。

7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请问这项工作的未来计划是什么呢?

Nanako Sato女士640?wx_fmt=jpeg

艺术品管理人的工作有两方面:一是把艺术保存起来供后人欣赏,二是通过分析技术来了解艺术品。我相信这项工作不只是简单的1+1=2,它更像是1+1=10。我相信这是我们对艺术界的一种增值贡献。

640?wx_fmt=jpegNaoyoshi Mori先生

在短期内,我们已经获准为另一幅梵高的画作开展类似的研究。从长远来看,我们希望继续收获我们播下的种子,通过与大学、博物馆和公司的合作,增加在日本开展类似项目的频率。

Kaori Taguchi博士640?wx_fmt=jpeg

我们希望提高人们对日本收藏的艺术品的认识。我们的目标是继续展示这些作品独特的吸引人的地方,不仅是在日本,在海外也是如此。我们正在继续与来自海外的研究人员进行交流,并努力使我们的工作为欧美艺术界所知。

640?wx_fmt=jpegHORIBA小记者

非常感谢您们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这真是一个愉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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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技术的发展,艺术品保护和分析领域正在扩大。现在,我们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看”艺术作品。采访结束后,我们收到了新的分析结果,其中之一就是画家所用颜料的精确组成。

在这个例子中,有三个特定的部位(见图)被详细分析:在右上角,梵高用铬黄作为颜料染色来突出花朵的细节;在花瓶的白色区域发现了白铅的痕迹,这表明梵高在尝试用白铅来突出这种颜色;在梵高签名的左下方区域,发现了一种含汞的颜料,暗示使用了朱砂。这种精确的分析,为帮助我们理解这幅画背后的创作过程中包含了哪些尝试提供了一种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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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BA科学仪器事业部

HORIBA Scientific 致力于为科研及工业用户提供先进的检测和分析工具及解决方案,如:光学光谱、分子光谱、元素分析、材料表征及表面分析等先进检测技术,旗下Jobin Yvon 光学光谱技术拥有200年的发展历史。今天HORIBA 的高品质科学仪器已经成为全球科研、各行业研发及质量控制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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