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遗迹中有一些早已耳熟能详。
例如阑尾,我们第一次从父母口中知道它的时候,“无用”、“多余”的标签就已经被贴上。阑尾位于盲肠的后端,原本是哺乳动物用于消化植物纤维的器官,后来因为食性的转变而渐渐失去了地位。(注:阑尾并非是完全多余无用的器官,现代研究发现阑尾具有免疫功能,还可以为一些益生菌提供庇护所,保障肠道菌群的健康。)
又例如人的耳朵,这是一个保存完好的进化遗址,出土文物之精美令人惊叹。首先是耳廓外沿残存的达尔文点,在耳轮后上部内缘有一个小突起。
它是高等动物耳尖部分,人类已经不再拥有这种尖耳朵,但却依旧保留这个部分。
在耳廓的下方,我们还保留了三块动耳肌。这显然是我们的哺乳动物祖先用来控制耳廓朝向,以更好地警戒危险。而人类的耳廓早已大变样,基本不存在能改变朝向的可能,这三块肌肉也就成了摆设。很多人都无法自主控制这三块动耳肌,只有少部分人能重新领悟到技巧,用上这祖先留下的遗迹。